“我是你的什么?”
“啊,我想想,有了,就像是学生吧,无惨和我的关系像是学生和老师。”
无惨想起了希维斯教他的各种知识,点点头,勉强同意了这个说法。
但内心深处,他也没有意识到的地方,似乎说着——这样还不够。
“我已经向你的父亲和母亲说过了,现在要跟我走吗?”时律弯腰握住他的手,“还是说晚上再过去呢?”
“现在,我跟你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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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惨大人,这是今日的药。”
“放在那里吧。”无惨趴在窗边,漫不经心的扭头应了一句,继续去看院落正门的方向。
“今日这么大的雪,也许希维斯先生不会来了呢。”良子猜测着说,“您往火盆那边坐一坐吧。”
“不用你管。”有了自己可以全力抓住的人,无惨不再像以前那样暴虐,他没有再发脾气,只是冷淡的回话,“而且雪已经停了。”
可是这对良子来说,已经是很大的改变了,就连不常见无惨的鬼舞辻夫人,在前些日子,都惊讶的向自己的丈夫提了几句话——关于他们的小儿子脾气变好了的事。
“他的斗篷,你洗干净了吗?”
室内一时静寂无声,无惨却突然说话了。
昨日时律抱着无惨去看庭院里冬日也在盛开的山茶花,照例用着斗篷给他挡风,无惨却一个没抓稳,让它掉进池塘里去了。
“天气太寒冷了,外面又下雪,只能在室内阴干,现在估计还有些湿。”良子恭敬的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