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歌儿丝毫也没给风玧墨喘气的机会。她毕方湛金枪再次送出,风玧墨赶紧躲避,毕方湛金枪侃侃从风玧墨面门擦过。
若不是风歌儿手下留情,那毕方湛金枪能取了风玧墨的脑袋!风歌儿手臂一震,毕方湛金枪撞在风玧墨的胸膛上将风玧墨荡开数步。
风玧墨胸口一痛,只能持刀格挡。风玧墨双手持刀向毕方湛金枪上压去。风歌儿手腕一转持毕方湛金枪卸去鹤唳刀一半的力气,再轻轻一挑,将风玧墨压下的鹤唳刀一刀挑开,一枪打在风玧墨的腿上。
风玧墨吃痛,膝盖不由自主地一软。风歌儿毫不留情地又一枪打在风玧墨背上。
这两枪下去,风玧墨就只有缴械投降的份。可风歌儿没打算轻易放过他,毕方湛金枪重重地又在风玧墨的屁股上打了两下,打得他龇牙咧嘴直喊疼。
风玧墨揉着屁股摔在地上不起来了,风歌儿这才放过他。风歌儿在校场中站定,冷冷地巡视了一圈,抬起毕方湛金枪又对准了陪戎校尉和怀化司戈。
陪戎校尉和怀化司戈两人一怔,毫不犹豫的立刻单膝跪下求饶道:“将军,小的知错了!小的甘愿受罚!”
风歌儿冷冷收回毕方湛金枪。宝笙朗声道:“翊麾校尉风玧墨、陪戎校尉孟超、怀化司戈徐长弓杖责二十。其余围观人等罚奉半月,绕校场跑十圈。”
全军没有一个人敢吭声。几个将士抬了长凳,拿了板子来当场行刑。其余人等排成纵队,默契地绕着校场跑了起来。
风歌儿这才重新跨上骊马离开了校场,与宝笙一同往司马府行去。
风歌儿与宝笙回到司马府,两个小厮赶紧走了过来。他们待风歌儿走进了大门,将大门严严实实地关上才开口问道:“歌儿姐怎么今日就回来了?”
风歌儿将昆仑奴的面具揭下递给宝笙,将毕方湛金枪扔给小厮:“爹爹呢?”
小厮答道:“司马大人在书房与人议事。”
风歌儿往书房看了一眼:“等爹爹议完事告诉他我回来了便是。”说罢风歌儿绕到偏一些的小路上往自己的涎玉院里走去。
涎玉院中除了院子里多了块习武用的空地,一应摆设与寻常闺阁女子的院子也没什么区别。
宝笙将风歌儿的铠甲卸下挂好,将自己的铠甲也脱下:“姑娘可想打桶水来泡个澡?这边关上连烧个热水都要节约着用,好久没有好生梳洗一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