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有人和她来说,她也不会去问。
江晚照摇摇头。
“他们家——其实就是他和他妈妈,早就离开k市去国外长住了,这么多年顾太太从来不回来,k市很多人都快忘了顾太太长什么样了!听说顾太太恨死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,去了国外就是不肯见丈夫,这边呢,其实早就有另一个顾太太了,之前我也见过的。”
“别人的家事,我们在背后说是不是不太好。”
江晴讲得一点都不过分,只是把一些道听途说的东西的拿了过来,但江晚照总觉得听着有点不舒服。
顾时鸣那样清隽疏朗的人,竟然还会被很多人在背后谈论他家中的不堪与一地鸡毛。
秃鹫喜食腐肉,但是如果有一块好肉奉上,不知道会不会也一拥而上分食怠尽。
江晴摆摆手,继续说:“反正正牌的顾太太我是从来没见过什么样,我就是担心而已。”
“担心什么?”
“顾太太带着儿子跑去国外,还不肯见丈夫,那就必定是性格有点古怪,你说会不会不好相处?还有,顾时鸣会不会和他妈妈一样个性不好?”
江晚照本想回一句,他性格好不好你不是正看着吗?而且依她来看也不能以不见丈夫来定论一个女人性格不好。
她忍不住说:“也不一定就是顾太太自身性格的原因,你也说了是丈夫花天酒地才受不了的。”
“那就是了,”江晴笑出了声,“外面都说顾太太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小家子气,离婚是不可能的,顾家和她娘家都不可能同意,她偏偏还要跑出去,差不多就得了。我和爸爸妈妈出去应酬的时候听很多人说,这种事又不是只发生在她身上,几乎大多数太太们都遇到过,又动摇不了自己的地位。”
江晚照嘴角抽了抽,没让江晴看见,这都什么年代了,江晴怎么还会有这种思想。
她想了想,问:“你是怕顾时鸣也和他爸爸一样?”
“那倒不会,无论以后嫁给谁,我只要做好我自己该做的事,自己给自己体面,丈夫也不敢对我怎么样,随他去。”江晴的声音还很稚嫩,却说着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观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