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我没说话,陈衍之又补充了一句:“或者你有什么想做的,我都可以陪你。”
“我现在想去夜店,找个看得顺眼的男人打个Pa0,”我头也不回地转身,挥了挥手,“别跟着我了。”
“冯渺渺!”
我心里知道陈衍之会拦着我,但是还没想好怎么对付黏人的男生,一把后滩公园常卖的鸽子粮就从头到尾撒道我身上。
身边的一位母亲拉着瘪着嘴的儿子给我道歉:“对不起,对不起,他刚才想着撒给鸽子的,这一下子没拦住……”
皮草外套上全是一粒粒的鸽子粮,我刚脱掉还来不及掸下来,后滩公园一群早就不怕人甚至是有些大胆的鸽子就往我身上扑来。
我相当害怕这种尖嘴的禽类,尖叫出声,捂着脑袋忘了怎么赶走它们。
外套被人拿走了,我被拉到了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里。陈衍之的掌心托着我的后脑勺,塞进了他的风衣里,两只手圈着我,抖落那件皮草外套。
等都抖落之后,鸽子们都落到地上啄食。
我耳边的扑棱声终于都消失了。
心有余悸地抓着陈衍之的衣服,我感觉到那双胳膊牢牢抱住了我。
陈衍之在我耳边笑着说:“没事了,如果老师要在我衣服里再呆久一点我也不介意。”
他肯叫我老师的时候,基本都是坏心眼的揶揄。
我红着脸挣脱他,别过视线:“把衣服给我。”
“不给,给了你又要打扮漂亮去夜店了,”陈衍之把皮草外套抓在手里,又脱下自己的风衣递给我,“别冻到,你穿我的。”
“你的衣服也不难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