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白了一眼陈衍之。

    “男款的,”陈衍之若有所思地说,“我觉得那些看着还顺眼的男人可能会介意。”

    没有外套,到夜店里也照样有暖气。

    我转身想走,脚腕却传来痛意:“嘶——”

    陈衍之蹲在我脚边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可能是刚才不小心崴到脚了。”

    “严重吗?我带你去医院吧。”

    我摇摇头:“没有,就是有点疼,不至于。”

    陈衍之小心地给我r0u了r0u,然后恍然地抬起头,藏不住笑意,“那你不是既没有外套,也没有脚可以去夜店泡男人了?”

    我:“……”

    如果脚没有扭到,我一定会用力在他那张俊脸踹一脚,以解心头之恨。

    陈衍之起身把我的皮草外套给我披上,自己也穿好风衣后,往回跑去:“你等我一下。”

    过一会儿,他骑着一辆单车过来,停在我面前,拍了拍后座:“上车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要。”

    “你打车,出租车都进不来,”陈衍之拉住我的手腕,轻声道,“我带你在这边兜风。”

    这是一辆复古的单车,后座很高,坐着很舒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