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月初霖很早就醒了,静静地仰卧在床上,有些喘不过气。
没别的原因,睡在身边的郁驰越双臂紧紧箍在她腰上,让她难以动弹。
昨天夜里,她迷迷糊糊醒过两三回。
每一回,都感觉到郁驰越的胳膊或搂在她腰上,或搭在她的胸口和肩上。
不论她怎么调整姿势,他都能自动地凑近。
她疑心他并没有睡着,可是仔细观察了好久,又发现他真的只是无意识的动作。
不知是不是生病的缘故,像个黏人的大孩子。
卧室窗帘的遮光性极好。
就这么躺了一会儿,她伸手够到床头的手机,看一眼时间。
正好七点,是时候起来了。
她伸手用力地推郁驰越的胳膊,摇晃了好几下,才把人唤醒。
“怎么了?”
清晨,男人刚刚苏醒,嗓音有些沙哑,但因为生病,还残留着几分鼻音,听起来闷闷的,莫名有几分软。
月初霖又推他,没推动,只好在他胳膊底下艰难地转了个身,背对着他,撑着床沿想起来。
可就这么几下不轻不重地磨蹭,身后的人就像被点燃了一般,猛的收紧手臂,将他拉进怀里。
清早是个容易冲动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