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师师问道:“今天我爬在窗口看到你打折了杨盛和罗康的腿,李大人不阻拦,你真的会那样做吗?而且他们两个其实暗地里濮王勾搭在一起。”
陆子非这个时候恢复他的思考能力了,他说:“你好像很怕赵宗实?”
李师师说:“你难道不怕吗?汴京很多人说濮王现在的位子是当年太祖皇帝坐过的,也只有最上面的那个人才能坐,他是最有可能坐上那个位置的人,谁不怕。”
陆子非说:“我就好奇了,为什么我遇到的每个人都会这样说,还有你说太祖坐过又怎么了,现皇上是太宗的后人,好不好,再往后说,当上太子还有可能当不上皇帝呢?他现在还不是太子呢?我为什么要怕他,我怕他做什么,纸老虎而已。”
李师师吓得赶紧说道:“你说话能不要这么大声,这里是人家的地盘。”
陆子非说:“试试姑娘,你让我进你的房间就够拉仇恨的了,我帮你做了挡箭牌,你还这样对待你的恩人,这是君子所谓吗?”
李师师得意的说道:“我只是个小女子,不是你们这些男人口中的忠厚君子。”
陆子非想,古语有言,唯小人女子难养也,这话真不假,他继续问道:“那你为什么确定我可以帮你挡住濮王呢?”
李师师偷笑着说道:“我看到你对杨盛和罗康做的事了啊!”
陆子非想了下说:“你还是在赌,你没想过会引狼入室吗?”
李师师说:“没想过,这地方离大街这么近,我一喊到处都是人,你敢乱来吗?”
陆子非猛的站起来,双手环住李师师的腰,把他逼到墙边,伸出一只手,捏住她的下巴说道:“你叫啊!你喊那,现在那些文人还没有走远,你叫一声说不定他们会回来救你。”
李师师也不知所措了,她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轻薄,浑身发软,使不出一点力气,陆子非看向自己的眼神和饿狼差不多,她心里还是怯了,叫,她还真不敢叫,红尘中的女子让人看到这一幕,你所有前面积攒的名气都会随风消逝。
陆子非更是骑虎难下,关键是他下面真的起了反应,十八岁的少年正是热情迸发的年龄,古代的衣服穿的比较多,加上这时天气冷,衣服后,不然这个丑就出大发了,衣服再厚也抵挡不住火热的心,两个人心跳加速,李师师长年在青楼,陆子非的反应他也感知到了。
陆子非的嘴刚要碰到美人的嘴,房间的门开了,一声“我什么都没看到,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”终于让两个人有了台阶下,李师师红着脸说:“那个死丫头乱叫什么。”
陆子非听到这句话说:“她不乱叫正好成人之美,不是个好丫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