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叫苏轼先生这件事双方都没有提起,不约而同的都选择了遗忘,苏轼还不服气
,结果被苏舜钦揪着耳朵提走了。
四人间的宿舍打扫的很干净,上铺是床,下面是学习的桌子,这个办法陆子非照搬了后世大学宿舍的样子,可对国子监和太学的学生来说这就很稀奇了。
然后他们走进了独立的卫生间,他们脸上的表情和乡里娃第一次进城差不多,尴尬的是他们没人知道这个茅房怎么用。
为什么铁管里的水被一个圆疙瘩控制,这都是他们闻所未闻的,和这样的宿舍一比,好像国子监和太学瞬间没有那么香了。
然后他们就听到了一阵起哄声,在研究了半天后他们终于打开了奢侈的玻璃窗户,然后就是对面的楼上,一伙人拿着两个球在争执着什么。
虽然看不懂对面的学生在做什么,但他们感受到了这里自由的气氛,学生的精神面貌和国子监的差距太大,一个整天昏昏沉沉的被迫接受老师的传授,一个以快乐的方式自己本能学习,很多太学的学生看到这一幕后都有了退缩的想法。
冯京没有休息,他虽然不懂不明白这里的很多东西,但他聪明,他只看不说话,就好比北方人第一次吃螃蟹,先偷偷的看同桌的南方人怎么吃后,自己再照猫画虎。作者本人就是
上课的时间很短,自己在国子监的一节课可以分这里的两节课,然后他们的课程名字很有意思,语文、数学、化学,甚至他还看到了青楼达人柳永同志为学生上乐理课。
上课的过程也很欢快,互动的环节很多,不像他们上课,只有先生一个人在上面讲,讲完了就是布置作业,不是抄就是记,又或者是写。
这里的老师上课时,不停的在一块黑乎乎的东西上写字,白色的字迹很清晰,板书写的很漂亮,一篇《学而》在这位老师的讲解中都让他入迷了,讲的太好了。
“外面的那位学生,为什么不进来听课。”
冯京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我不是你们学校的学生”
于硕颀笑道:“在我们学校没有这个规矩,只要你进了校门,想听谁的课都可以,只要你不影响别人上课。”说完又开始讲自己的课了。
冯京在后排找了空位坐了上去,眼角的余光瞟到旁边桌子上的课本,看到没人,他忍不住拿了过来,课本上的字居然是印刷体,这也太奢侈了吧!
然后他看到了更不可思议的东西,无数先贤的注释在下面写的明明白白,怎么会这样,学习怎么还可以这样,难道不是靠自己领悟其中的意思吗?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,还学个什么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