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纯粹就是教育方式的碰撞了,但上面先生讲的很好,各种引据经典,基本将每一个字都剖析到了,冯京觉着就是孔圣重生也解释不出另外一个答案了。
还在出神时,讲台上的先生就夹着书走了,黑乎乎的东西上留下了作业,这点冯京就感觉有点随意了,但这里的学生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。
“哎,你还坐哪干嘛!”
冯京傻乎乎的说道:“我还想再听一节课”
“下节课是实验课,不在这里上,你想听得等到明天了。”
冯京唯有以笑容化解尴尬,这也太神奇了吧!别人口中的实验课他是实在没办法厚着脸皮去了,接下来的三天,国子监和太学的学生都以不同的方式体验着这里的课程。
他们每个人都在这三天获益匪浅,大多数人都认为自己和这里的学生比起来弱爆了,这让他们头上都凝聚了一层厚厚的阴云。
冯京自己都没有刚来的那股子自信劲了,就这样灰溜溜的走了,怕是孔学政都不会答应吧!就这么走了,国子监和太学以后还能抬起头吗?
孔应辰并不比他们轻松,和邵雍这样的文人还能平等对话,但杜衍、胡瑗这样的的,你每一句话都要仔细斟酌,压力太大了。
梅尧臣说道:“我们是主人,孔学政远来是客,第一个选择就由孔学政来。”
邵雍说道:“圣喻说的不错,总共五个交流专题,我们选两个,剩下三个就全由孔学政来选,这样孔学政你觉着可以吗?”
人家已经说到这种地步了,你再挑三拣四,是不是有点那个啥了,“我们没有什么问题,就是我想问一下,这五个专题该怎么来定。”
苏舜钦说道:“这个简单,我们共同商议,学政大人放心,在这里是民主的,不会出现独裁,是打家说了算,不是某一个人一言就能否定的。”
这个含沙射影太明显了,可面对人多势众的陆家匪类,孔应辰默默的含着泪说了一个“好”字,后面的事情也很顺利,没有太多的波澜。
五个专题,孔应辰头疼的算数是第一个,诗词被归为了一类,还有一个是命题作文,看到这个梅尧臣都笑出了声,这是交流,而不是科举,武艺也是孔应辰提出的,因为他觉着射箭是一个贵族运动,穷人玩不起,最后一道题,洛阳方面决定和国子监比实务。
就这样定下来大概范围后,一个程咬金突然杀了出来,他们认为清华大学的人在故意排外,在对仗孔家的事情上不能少了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