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找这方面的专家。”冯沃霖细想了想,“我这倒是有些人脉渠道,之后想办法联系一下,看看有没有解决方案。”
“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。”沈岑说。
有敲门声。
沈岑道了声:“进。”
助理端着托盘进办公室,把咖啡放在了冯沃霖面前,很快便退了出去。
冯沃霖回头看助理关上了门,笑了一下。端起咖啡杯,明知故问:“你刚刚,是不是对我说‘拜托’了?”
沈岑不接他这茬,按开电脑,敲键盘输密码:“喝完咖啡就消失。”
冯沃霖瞥了眼右前方的酒柜,记起前一晚把醉糊涂的吴小棠从慢摇吧背回家,她趴在他背上控诉的那些话,不由发笑。
脑子一抽,学着她的腔调道:“用完就扔,还真是无情。”
“……”沈岑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。
拉开抽屉,拿出格.斗刀,刀子搁在手边。
冯沃霖盯着他亮出的刀子看了两秒,清了清嗓子,收敛了些。
喝了口咖啡,转头四顾:“对了,你的睡眠障碍最近有缓解吗?”
沈岑敲键盘的动作顿住。
若有所思的“嗯”了一声:“不过,她好像经常会做噩梦。”
“很正常,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创伤,会让后天致盲的患者增加噩梦出现次数。”冯沃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