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治吗?”沈岑问。
“我会看着开点对症的药,但目前也只能缓解。”冯沃霖说。
沈岑没接话,眉目深锁,盯着渐暗的电脑屏幕出了会儿神。
须臾,叹了口气,似在问他:“你还记得喵喵吗?”
冯沃霖跟沈岑自小相识,当然记得那只死相极惨的猫。
那只猫跟别的猫不太一样,是只残疾猫,生下便是瞎的。还没断奶就被之前的主人家扔了,是沈岑把它捡回去偷偷养着的。
那会儿沈岑年岁还小,没记错的话,还在上小学的年纪。
那只还没手掌大的猫是沈岑一口一口喂大的。
之后,也是沈岑亲手把它埋进土里的。
只是他有些不明白,沈岑一向介意旁人与他提及与猫相关的话题,又怎么会主动提起那只猫?
有些反常。
冯沃霖握杯的手指攥紧,诧异抬眼看他:“你怎么突然提起喵喵了?”
沈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提到喵喵,没想深聊这个话题,一语带了过去:“就是,突然想到。”
室内一瞬静的诡异。
沈岑的视线低了下去,继续敲键盘,下逐客令:“要没别的事,回吧。我今天有点忙。”
冯沃霖没有要走的意思,沉默地盯着他看了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