耀哉打个哈欠,紫罗兰的眼眸覆上些许倦色。

    他轻轻靠上森鸥外的肩膀,含糊不清地说:“森先生,我困了。麻烦到目的地后叫醒我,谢谢。”

    森的手僵硬地悬在半空。

    有的人嘴上说“我们不是那种关系”,又毫无防备地接近。

    一抹淡笑在校医的薄唇绽放,掺杂无奈和宠溺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他揽住耀哉肩膀,小心翼翼地说。

    如果司机不在就好了。

    产屋敷睡得迷迷糊糊。

    他做了个梦,梦见自己在一辆奔驰的公交上,路况不好,一路颠簸。

    他睁开眼,夜色如墨,不远处是一棵歪脖子树。

    [形状真奇怪呀。]

    耀哉暗自思忖,不久困意袭来,他又不情不愿地阖上双眼。

    等睡醒的时候耀哉早不在车上了,当然也不在自己家里。

    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。

    月明星稀,乌鸦啼鸣。

    他靠在墙边,挣了挣,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粗粝的麻绳缚住,动弹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