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一桐了然地笑了:“非也非也,有一招叫欲擒故纵,你还小,不懂。”
“还不躺下。”湛流云走过来,“风寒未愈,更深露重的小心加重病情。”
“行,听你的。”方一桐乖乖躺了下来,这些天的确累得够呛,此时只想好好歇着,“你也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陈伯,着人将我的被褥取过来。”湛流云在床榻边上坐下,轻轻地掖了掖被子。
方一桐一惊:“你取被子做什么?”
“陪你。”
“啊?为什么?”方一桐连忙从被窝里又要坐起来。
湛流云将她推了回去:“你病了我本该过来照看着,而且刚刚那一遭实在是……”
湛流云思索了一下,没有用过分的话语:“刚刚瑞王殿下该是惊着你了,所以我过来陪你。”
方一桐一口唾沫呛在气管里,猛地咳了起来:“打小我怕过谁?就刚刚那样能吓着谁呀。再说了你身体畏寒,赶紧回去好好休息。我这儿没事,睡一觉发发汗就好了。真不行可以让小花来我房中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
湛流云和湛流霜异口同声。
“为什么不行?”
湛流云面色微微红了一下,在昏暗的灯光下倒不是很明显,他眼神微闪,扭过头来问湛流霜:“霜儿,你说为何不行。”
“虽说小花是你的贴身丫鬟,但是
你都十九了,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