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呵……”李惟宽睡着睡着忽然发出一阵笑声,梦呓的砸吧嘴道:“好吃……真甜……呵呵呵……”
李如意一把推开了阿墨,捂着嘴就跑了。
以后她再也不大半夜不睡觉瞎溜达了!撞鬼是轻的,遇上这样的大色狼……才是真要命!
龙墨可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,跟在后头追出来,一路目送她回了家,他才在月下手指轻抚唇边,指尖有点血,他低沉一笑:“好狠心的丫头。”
……
翌日
一大早起来,白竹兰就和李如意在厨房忙着做饭。
李吉祥洗漱更衣后,又在院中打拳,那拳法练的是虎虎生风,看着就戾气颇重。
李惟宽在陪着他爹做锻炼,他觉得这个什么推车挺不错,就是他太矮了,不然也想玩玩。
龙墨早起出去捡了不少柴火回来,今儿天快明时下了一场瓢泼大雨,电闪雷鸣,狂风大作,刮断了不少树枝,捡了树枝回来晒干,又能烧好久了。
“姐夫你回来了!”李惟宽跑出门去,看到他姐夫一大早,都捡了好多树枝堆在菜地前晒了。
“是啊,人起来的多了,这是最后一趟了。”龙墨笑着点他额头一下,摆好这些树枝,便转身回自己的竹屋茅舍洗澡了。
李惟宽歪着小脑袋皱了皱眉头,忽然转身回了院子,跑去厨房对李如意说:“大姐,大姐,姐夫受伤了!”
“什么?阿墨受伤了?”李如意正在切菜,她母亲在烧火。
忽听说阿墨受伤了,她放下菜刀,便拿围裙擦着手向外走去了。
白竹兰问儿子道:“你大姐夫受什么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