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惟宽指尖点在嘴唇上说:“姐夫的下嘴唇破了,不知道是不是摔倒磕伤的。”
“下嘴唇受伤了?”白竹兰可没有儿子这般天真无邪,她皱眉一想就明白了。
好啊!这个阿墨竟胆敢欺负她女儿,她……
“娘,你干嘛去啊?”李惟宽站在原地,见他母亲拎着烧火棍就出去了,他看了看灶膛里的木柴,走过去坐下来继续烧火。
“竹兰,你去做什么啊?”李安心在院子里正练习走路,见他媳妇儿拎个烧火棍就怒气冲冲出门去了。
“完了,一定是姐夫又轻薄大姐了!”李吉祥忙把轮椅推过去,扶着她爹坐下来,她便急忙跑去追她家脾气火爆的母上大人了。
李如意这边已经跑到了竹屋院子里,一路快步走到堂屋里,推开门没找到人,便又去隔壁浴房找人,果然找到了龙墨……
龙墨是正在冲澡,怎么也没料到,会有人粗暴的踹门闯了进来。他望着目瞪口呆的李如意,无奈一笑:“你是有什么急事找我吗?”
李如意回过神来,又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,蹙眉不解喃喃道:“没受伤啊?该不是……宽儿撒谎捉弄我吧?”
“小惟宽说我受伤了?”龙墨拿了件明衣穿上,系好腰带,赤脚踩水走过去,弯腰俯身望着她,指尖点点他嘴唇笑说:“他说的伤,应该是这里。”
李如意望着这个不笑起来冷峻严肃,一笑起来有点坏的迷人的男人,缓缓抬起手……
“如意,你们在做什么?”白竹兰就站在门口,看着门内的情况,她气的火冒三丈,握烧火棍的手都在一个劲儿的发抖。
李如意转过身去,跑出去劝她母亲道:“娘,咱们就是小老百姓,可不兴什么烙铁之类的刑法哈!”
龙墨也忙关上门去换衣裳,这次可是糟糕了,被岳母大人抓到他……
白竹兰要气死了,今儿如意可没她起得早,那阿墨嘴唇上的伤……岂不会是昨夜弄出来的?
他们、他们昨夜私会了?还做了什么?阿墨这臭小子一定是欺负她女儿了,她……她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