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感觉不像她，她不是这种性格。”
“但这个世界里，她就是我的爱人，她就是她，从来没有变过。”
“那就是吧。”黑衣女子换了个话题，“你的变异，在这个世界，属于什么样，在战斗方面强大吗。”
“等一会你就知道了。”顾白翎在心中说道。顾白翎抱着顾潋滟，拍了拍她的背，“乖，等我回来，不会留下你一个人的。”
“请你跟我们走吧，新生的圣徒，神灵的召唤也有他的期限。”黑袍人粗噶而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，顾白翎没理他，平复心绪过后捏了捏顾潋滟的手，“走了。”
顾潋滟收起了眼泪，站在那里不哭不闹，只是伫在那里看着顾白翎的背影，看了很久。
教会的交通工具甚至还是马车，那匹马长着红色的眼睛，用凶恶的目光看着顾白翎，顾白翎看了回去，那匹马很快就扭过了头。
她没有被戴上任何限制器具，但两旁各坐了一名黑袍圣徒。顾白翎低下头，黑色的袍子穿起来确实很方便，遮住了她的表情，也遮住了她右臂上闪烁的炽芒。
“你确定就这样动手吗。”另一个顾白翎的声音又在脑中响起，“我还是建议你把身体交给我，如果他们没有变异出奇怪的能力的话，我保证在一炷香之内徒手杀光他们所有人。”
顾白翎觉得很奇怪，“我觉得我好像没杀过人？”可你为什么这么熟练的样子。
“我是你，但不是这个世界的你。”
“那你在你的世界是做什么的？”
“杀人的。”
行吧。那你的生活确实有点丰富多彩。“
那她呢？”
黑衣顾白翎仔细思索了一下，“她是指挥我杀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