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俩可是比仇敌还仇,若换做是她,找着了这么好的机会,怎么也得叫这个仇敌掉张皮才行。
如今她却无声无息的,却叫她愈发心惊胆战起来,总觉得这事似乎不大对劲。
这事忍冬也奇怪,趁着南重锦得空回去歇息,就紧着问了句:“姑娘,好容易得了机会,怎么没把那魏氏也教训一通呢?”
“她俩就是个狗皮膏药,若是不能挑干净,就会黏在脚底揭都揭不掉。”南重锦看她一眼,半是提点。
忍冬似懂非懂“哦”了一声,顺带着又感叹道:“如今这事可算是了了,就是可惜了咱们从发缘寺带回来那本经书。”
说起来这事……
南重锦皱了眉,对着一旁银朱吩咐:“把上回小石头带来的那本经书拿来。”
银朱点头应下,不多时就捧了经书过来。
南重锦点点头,把经书掂在手里翻来覆去的又看,似乎想看出什么端倪。
“姑娘,”银朱想了想,忍不住开口问她,“有了这个,那咱们留的那个……”
“那就还留着。”
南重锦半垂眼帘,一开始从法缘寺把经书拿来时就怕有人做诡,就特意多准备了个。谁知那时还没等她开口,小石头就巴巴地也送过来一本。
云钦泽那厮把经书送来绝对有所图,只是他图的是什么,她还姑且没想好。不过也不急,她相信不用多久,一切都会明了。
又几日,腊月初十。
碰巧是太老夫人生辰,虽说不是什么整年整岁,但因着他也在,就说要聚一起好好热闹热闹。
永州人爱听戏,生辰的头两天府里就派人请了城中最有名的戏班子,一大早就过来搭戏台换衣裳,打算等到吉时到就敲锣开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