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末,南二爷也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,这本是个好事,只是见他板着脸话一句话也不说,叫原本喜庆的气氛瞬时冷了不少。
见他回来,太老夫人慌忙出来迎他,并亲自接了手上的大氅过来。
南二爷笑道:“原先不知道正好赶上您生辰,时间匆忙,就赶紧拐到淇县买了您最喜欢的胡糖饼,实在拿不出手,您也别嫌弃。”
“浑说什么呢。”
太老夫人拍他一把,命丫头拿过那一提胡糖饼。
“这是你的一番心意,可比那些不能吃不能穿,搁在屋里都嫌占地儿的物件强多了。”
“母亲说的是。”
南二爷又笑,搀起太老夫人坐回屋里。
“锦丫头呢?”他接过下人送来的茶,随口问了一句。
“与惠娘忙着生辰一事呢。”太老夫人回他。
那赵惠娘就是她的正室夫人,早些年南府大爷病逝,家中诸事就落到了她头上。也幸得她是个有能力的,绕过不顶用的魏氏,将府中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。
南二爷点点头,又道:“您那事给锦丫头说了么?”
“还未曾说。”
“怎么没说呢?”南二爷眉一皱,有些急了,“您又不是不知道如今朝廷的情形,那圣人好容易出来几日,可别误了大事。”
“我能不知道么?是圣人说要等你回来再商量的。”太老夫人瞪他,声音也高了几分。
“是是是,是我急了。”南二爷叹口气,安抚她道,“杜太傅星夜兼程差人送了信,我心中担忧,就一时慌了些。”